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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

    冯教授说：“太好了，我就是不愿意在这方面下功夫。”

    王博康说：“我喜欢年轻人这种冲劲，还有吗？”我说：“有，我知道您二位吸烟，我就买了两个烟斗，据说不仅吸着香，还可以少吸尼古丁，我特意在上海买的烟丝，您二位请笑纳。”

    看着小杉递过的两个精美礼盒，王博康笑着说：“有理有节的经营思想，还不忘了我们老头子，真是让我有惊喜的感觉。”

    回到办公室，小杉说：“你真行呀，不愿吴琛夸你。”

    我说：“你可就累了，你要在一个星期之内把国内所有的商业调查公司的前十位的详细资料给我，并且写上你的意见，第二要把国际国内的生物技术好的大学资料给我，一句话，我要知道生物技术的目前状况与人力资源状况。”

    小杉说：“你不让人活了，这是多少工作？”我说：“我的秘书就是这个工作量，加班可以加薪。”

    小杉说：“爸爸一个月只给我2000元的薪水。”

    我说：“按时完成，你这个哈佛的硕士就值两万了。”

    小杉高兴地跳了起来，兴奋地说：“我会让你认识我不是白学的。”

    新公司的环节并不复杂，一个星期我就了解清楚，小杉就把资料摆在我的案头。

    小杉说：“商业调查公司前十位上海有6家，北京有四家，我的意见是选择上海的公司。”

    我说：“大学资料呢？”小杉说：“我没有调查，可是我把目前在生物技术先进的公司与人员状况作了个报告，还有几个重点大学，哈佛、清华等四家。”